他一直不缺尤物,眼光极其挑剔。
如今,这个羞愤地舔着咖啡的小姑娘,竟然让挑剔的他,没找出任何的外貌瑕疵。
史无前例。
谢厅南起身,一把抱起了虞晚晚。
小姑娘本能的惊呼了一声。
在看到男人矜贵冷峻的脸时,又变的乖巧了起来。
双臂被快一米九的精壮男人托举着,双脚离地,虞晚晚垂着头,不声不响,像一只摆烂的垂耳兔。
谢厅南直接抱着她到了浴室。
虞晚晚认命般说了句:“谢先生,我来例假了。”
软音太舒服,撒娇一般柔软,谢厅南更不可能会放开她。
男人轻嗤:“不是哑巴?”
“不是。”
“伺候我。”
虞晚晚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此刻,心仍然狂跳不已。
羞耻感是什么?她没资格想。
养父母告诉她,伺候不好谢厅南,全家死路一条。
她才20岁,南城表演系大三学生,品学兼优,还获得了保,研资格,她为什么要死。
所以,虞晚晚说:“谢先生,放我下来,我给你宽衣。”
男人亲了亲她的唇角:“一起。”
虞晚晚下意识躲开。
“初吻?”谢厅南凤眸幽深,紧盯着她。
小姑娘轻轻“嗯”了一声。
人还没回过神来,谢厅南突然把她抵在了浴室墙壁,凶狠的噙住了她的唇。
墙壁很冰很硬,吊带裙没被遮住的美背,被男人压制住,用力碾压的感觉,骨头要断了。
细腰被掐的生疼。
男人翻海搅浪般狂野。
虞晚晚人麻了,窒息般的感觉,天旋地转。
她强迫自己假睡,默默在脑海中数羊:“一只羊,两只羊……”
然后,虞晚晚竟然真的睡着了。
至今,谢厅南都存着一个秘密。
那晚,本来让她伺候沐浴,到了后来,成了他伺候半睡半醒的虞晚晚洗澡。
小姑娘睡着了还会打人。
“你是谁?水凉了,加温。”啪,谢厅南的肩上挨了一巴掌。
男人冷着脸,默默地爆了一声:“艹。”
她果然没说谎,大姨妈报道。
谢厅南黑着脸,满脸不忿。
洗好的小姑娘被他竖抱着,乖乖搂着他的脖子,窝在他的颈部,呼吸清浅,睡的甜甜。
犹豫了好久,他大喊了一声:“安姨,拿卫生棉来,放门口。”
他手忙脚乱地给虞晚晚换上了夜安裤,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所以,那晚的虞晚晚,半夜是疼醒的。
即使有姨妈保护,谢厅南也有的是其他法子。
他确实是经验老道的高手,报复般,折腾了她整个后半夜。忘情的时候,就会……。
他让她喊他:“谢厅南。”用她那又软又嗲的声音。
那声音,像致命的毒药,让他沉沦……
虞晚晚哭着睡,睡了疼醒,一晚上,反反复复,醉生梦死。
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了她自己,以及,他身上让人辨不出味道的特殊男香。
那是他的专定款,以他的名字命名,就叫“南香”。除了干雪松、香根草和檀香木,独添了龙涎香。
虞晚晚第一时间想是不是耽误了上课,就要挣扎着爬起来。
窗外后花园,有一片修剪完好的桃林,此刻,蝉鸣阵阵。
昨日一见,脑子确实是成了浆糊,一团乱。
八月份,还是大学暑假时,上什么课呢。
京城流火八月,她认识了谢厅南。
这里是谢厅南的主卧,简约古朴风,很大很宽敞,带了独立的景观台和茶艺间。
虞晚晚鬼使神差地到了卧室衣柜旁的巨大穿衣镜前。
满目幼滑雪肤,冰晶玉露般,凝脂纨素,佳人天成。
布满了红痕,还有清晰可辨的斑点齿痕。
章节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