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窦妙锦也仅仅只是看过一眼胭脂剑的背影,但那一眼令人印象深刻。
不等窦妙锦的话音落地,陆长渊已是纵马冲了出去。
但对方是八匹罕见的汗血宝马,陆长渊出了城门之后,哪里还能看得见踪影,不知道对方朝哪个方向去了。
他不免气馁。
窦妙锦弃了马车,已经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安慰陆长渊,“长渊哥哥,你别担心,这是好事,胭脂剑既然在都城,我们找不到她,但只要找到红染就好。”
陆长渊垂眸,“你确定能够找到红染?”
窦妙锦自信满满,“自然,莫非长渊哥哥不信我?”
那一道背影深深地印在了陆长渊的脑海中,此时,看到窦妙锦在马背上的英姿飒爽,虽然与胭脂剑不能比,但至少,比在后院摸爬滚打的窦锦昭要强得多。
陆长渊一笑,“我当然信你,你打算带我去哪里找红染姑娘?”
风夜听海位于都城东面百里外的祭明山中,从山门进去,九曲十八弯,重重屋宇掩映在松涛雾海之中。
一行八骑在山门前下了马,窦锦昭将马缰扔了,迎向来接她的人,“得惊阑公子亲自迎接,在下受宠若惊!”
凌惊阑戴着半张面具,露出一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眼,不染而朱的唇,和清晰凌厉的下颌线,他看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深情模样,让人忽略了他从不以真面目见人的表象。
凌惊阑笑了一下,与她一道往山上走,“如果不能识相地亲自来接你,惶恐不安的就是我了!”
走了几步,窦锦昭就不耐烦了,“当初说了让你把风夜听海建在山脚下,你就是不听,多花了多少银子不说,每次来都这么麻烦。”
凌惊阑拂了拂广袖上不存在的灰尘,“你总共来了几次?我没记错的话,这才第二次吧!”
窦锦昭边走边和他斗着嘴,“上来一次这么费劲,我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
凌惊阑瞥了她一眼,“行,我错了!见一次面说一次,嫌不嫌累?你们夫妻商量好今天一起来,怎么没一块儿?”
他小心地窥探她的神色,但一张脸掩藏在黑色的面纱之下。
窦锦昭随手扯了路边的一株野花,两根指头捏着转了转,“我今天来,是来讨之前那笔人情债,救过你一命,还记得吧?”
凌惊阑嗤地一声笑,“这种事,你倒是记得很清楚,打算让我怎么还?”
“我这人只记别人欠我的!放心,我不会狮子大开口。”
凌惊阑带她去了逐月台,雾海在山谷间翻滚起伏,正午的阳光洒在上面,金色一片,不远处的山巅呈现出一片亮色,如幻境仙山。
这里没有人敢进来,凌惊阑只好自己亲手为她泡茶,“说吧,就算狮子大开口也没必要不好意思,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
窦锦昭捧着茶碗,闻了一口香味,“窦妙锦和西凉王世子拓跋昱私奔,到了渭州,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和陆长渊勾搭上,两个人合伙坑了拓跋昱一把,这件事,你应该比我清楚。”
凌惊阑不置可否,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
“陆长渊手上有两个西凉奸细,还有五百匹西凉种马。我想知道那两个西凉奸细的身份,还有,五百匹种马,我也想要,我长留山的马场就缺种马。”
凌惊阑侧目,桃花眼迷离,带着三分痞气,“你打算坑陆长渊一把,忘了他是你夫君了?”
这天底下没有风夜听海探听不到的事,这天底下的事,没有能够逃过惊阑公子的眼,也没有从风夜听海买不到的消息。
窦锦昭懒得和他打太极,“你就说你有没有具体信息吧,要没有,我找别人了。”
这激将法对凌惊阑挺好用,“如你所愿,那两个西凉奸细中确实有一个就是拓跋昱,他隐瞒了身份,陆长渊也没有发现。”
窦锦昭正要问,窦妙锦难道没认出拓跋昱,自嘲一笑,下定决心要跟人家私奔,怎么会认不出人来!
“你说窦妙锦会不会想办法,让陆长渊把拓跋昱给放了?”窦锦昭寻思道,窦妙锦没有将拓跋昱的身份告诉陆长渊,她也必然怕拓跋昱将她私奔的事说出来,兴许还有别的隐秘。
“在这件事上,你要不要助她一臂之力?”凌惊阑暂时不知道窦锦昭的心思,“那五百匹种马虽然表面上在陆长渊手中,实际上早在他离开渭州前就已经和渭州辛氏将马给换了,他带进京的五百匹种马是从辛氏马场出来的。”
窦锦昭眼睛都亮了,黑纱幂蓠后面就好像是闪着两颗星星。
辛家搭的是定国公府这艘船,前世,辛家还送了一个女儿进京给陆长渊做小。
见鹿过来了,在门口禀报,“公子,定国公携窦家二小姐上山,要买红染姑娘的下落。”
凌惊阑歪在椅子上,手指头在桌上敲了敲,“给你一个为风夜听海做主的机会,想不想要?”
窦锦昭看都不看他一眼,目视前方,啜了一口茶,“你应该知道,红染的消息是我让人递给你们的,怎么,打算给风夜听海换主人了?”
“做梦!”凌惊阑吩咐见鹿,“五千两银子,把红染姑娘的下落告诉他们,还有,问一下定国公,要不要买窦二姑娘的一个消息,一文铜钱,我们卖给他。”
窦锦昭朝凌惊阑一脚踢过去,“别坏我的好事,否则,我让你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凌惊阑没有躲,窦锦昭这一脚力道不小,他俯身揉腿,窦锦昭别过了脸,“你是缺胳膊还是断腿了,想碰瓷?故意不避开我这招?”
“你不就是要出口气,我要是避开了,再给你机会放个大招?”凌惊阑凑上前看她的脸,“怎么,不打算过日子了,以前不是一直都说指腹为婚,青梅竹马?窦妙锦中了情丝毒,你还真打算让红染给她解毒,成全他们?”
窦锦昭站起身来,斜睨凌惊阑,“你什么时候能把你脸上这鬼面具取下来?戴着难看死了。不管你这张脸是夜叉还是修罗,有我在,就没有修复不了的,要不要考虑一下?”
凌惊阑当她放屁,也跟着起身,“问别人名字前,先自我介绍,想看我的脸,先把你的脸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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