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随着梦中一声细微的沉喝,欧阳猛地睁眼,挣脱了梦魇。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那些人事在醒来一刻仍然历历在目。
欧阳小心翼翼喘着气,梦中的惊俱似乎都跟了出来,火旒缨炽热的杀意还犹在身畔,耳中疯癫的笑声还依稀回荡……
一切的一切,无不述说着旧事的啼笑皆非——她的母亲,独断、薄情、残忍;她的父亲,风流、薄幸、短命;这样的结合,呵……
十几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梦到父亲,尽管早知父亲风流命短,却到底不曾想过会是死在了母亲手里。
她的母亲原来已经强势到了这样偏激的地步了么?
“醒了!”火花噼啪一声脆响,晃晃烛火渐亮。
欧阳思绪一遏,微眯着眼适应乍亮的环境——蒙蒙暗境里衬着烛光,赫然一张阴冷的脸咫尺跟前。
“是你?”欧阳震诧,下意识地捏住被角,冷脸喝道,“滚出去。”
“颐指气使的女人,在我的地方你确定要这样嚣张?”男人问道。
“你的地方?”欧阳环顾四周,暗沉沉的视感确然不是她喜欢的环境,如此情况欧阳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进错了房间,联想到失去意识前的情景,欧阳暗叫不好,“你这是绑架!”
“反应不差。”男人点头。
“你有何居心?”欧阳沉声问。
“本座倒是比较好奇你这般主动接近,居心为何!”男人不答反问。
“谁主动接近你了!”欧阳反驳,“明明是你纵马伤人在先,绑人掳掠在后!”
“哦,”男人状似深以为然的点头,“可是你仍然活蹦乱跳,没有缺胳膊也没有少腿儿,怎么就说本座的马伤了人了?”
“伤的不是本姑娘……”
“那伤的是谁?”男人迫问。
是江沉剑!可是江沉剑的行踪不能曝露,欧阳咬牙,此时当然不能供出他来,但若是按照之前计划说是“未婚夫”,欧阳又觉得这便宜着实就让江沉剑占大发了。
虽然只是假扮,但欧阳还是打心眼儿反感终身大事和那个人扯上关系的。
见欧阳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男人干脆替欧阳言明:“是你的未婚夫婿,生死门的软脚虾门主。”
欧阳一震,这人什么来头,居然将江沉剑的底都摸出来了!
“你说巧不巧,本座的马怎么伤谁不好,偏伤了他?”男人眉梢一挑,得意地道。
对啊,来往渡边客栈的都是行客,走南闯北的一定带的都是驯服的脚力,即使马没有系牢,也不至于突然发狂伤人。
看着男人一脸得意,一个想法陡然窜进欧阳脑中。
“你,你是故意的?”欧阳心下一凝,暗道莫不是遇上江沉剑的对头了。
“还不笨。”男人拖过一张凳子来,坐在欧阳床边,“那现在该来告诉本座你的目的了吧。”
“目的?”这个男人的思维跳跃的有点快,欧阳觉得自己跟不大上。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却有手脚上层的婢奴护卫,恰恰又出现在此地,主动挑衅本座,来引起本座的注意,江沉剑送你的来意,直说吧!”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男人嗤笑着反问,只当欧阳揣着明白装糊涂,话中便带了几分阴厉,“意思就是你这未婚夫冒着绿云罩顶的风险将你送给本座,难道只是单纯送你来伺候本座的?”
“谁说他把本姑娘送给你了,”这臭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明明是你把本姑娘绑来的。”
“可是你看,本座绑了你这么久,他可有来救你?”男人示意欧阳看看内室。
内室光线暗极了,如若真有人藏匿其间欧阳也是看不出来的,不过江沉剑重伤垂死,能来救才怪了。
“他伤的那样重,此时苏醒过来没尚未可知,没能相救也属常情。”欧阳道。
“他伤得当真很重?”男人颇有些遗憾地道,“既然如此,不若我们做点什么顺便等他如何?”
欧阳警惕地瞪着眼前的男人,那句“做点什么”带着股子莫名的威胁,听得她莫名胆颤。
“本座对你这种女人是没什么兴趣的,你觉得满足你是需要三五个还是七八个?”男人邪腻一笑,“不过本座这次也就带了五六人出来,如果玩得不尽兴,你也先将就着?”
明目张胆的威胁,欧阳下意识裹紧了被子往床脚缩:“你敢。”
男人压根不理会欧阳虚张声势的警告,接着道:“或者到时候你叫的大声一点,也许能早些叫醒江沉剑来救你!”
“你无耻。”欧阳咒骂道。
“当然,你那未婚夫送你过来的时候应该就预料到你会是什么下场,不然怎么会在烟花之地挑个粉头来做未婚妻呢?”男人奚落。
“你若敢动本姑娘,这渡边客栈便是你的葬身之处!”欧阳咬牙。
“你有空威胁本座,不如想想怎样交代你的目的,”男人隔空点尽屋内的灯烛,指着倒映在门窗上的六条颀长身影,“本座的人随时都可以进来。”
门窗上的人影随着孤行少话落,齐齐往前靠了一步,灯火下的影子显得颀长、可怖。
欧阳怕他们真有什么禽兽举动,遂急惶惶喊道:“能有什么目的,你的马不撞伤他,我们便是连罩面的机会都不会有。”
“还不够老实,”男人满意地看着欧阳急如撞网的猎物,“那本座提醒你一二,你以为你未婚夫为何会狼狈逃窜到渡边客栈来?他想施美人计,本座也不过将计就计。”
“江陵城中他对本座下手时他便应该有不死不休的觉悟,原以为他失手了定然是要逃回老巢,没想到却带了你卷土重来,暗香绮罗殿的掌殿姑娘,多少男人梦寐一见的人儿,他带着你再次出现在本座面前,故意堕马重伤让本座掳走了你,你敢说他没给你什么任务?”
男人分析得头头是道,若不是欧阳是他口里的局中人,险些都要为这设想拍手叫绝了。
“然而实际只有你撞伤了他、虏走了本姑娘是事实。”欧阳道。
“偌大一个生死门,门主怎可能是只软脚虾?扮猪吃老虎的把戏,真以为能瞒过本座?”迟迟听不到想要的答案,男人有些不耐烦了,蓦然厉喝,“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坦白你的来意,本座饶你一命,否则,你的下场就只能和生死门一样了。”
“……”和生死门一样的,什么下场?
像是能读懂欧阳心中疑惑,男人紧接着阴郁地解释道:“满门灭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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