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佳佳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事,所以情绪不受控制吧。”顾佩浩在旁边替她解释道。
让他那么一说,尴尬的气氛似乎有点缓解,但是邹嘉丽却不高兴了。
“二哥,你干嘛老帮她呀,你可别忘了,她只是一个保姆。”邹嘉丽又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尤其是后面那句补充,似乎就是担心顾佩浩会对沈时佳有什么一样。
“小姐多虑了,明天我就离开了,所以,明天以后我将不再是保姆。”沈时佳语气微微的有点冷,要不是看在这个家里其他人的份上,或是说为了那点工资可以稳稳拿到,她早都不忍她了。
“什么?”邹嘉丽和吴妈同时惊讶的站了起来。
“这么突然?”吴妈看着沈时佳,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不突然呀,我之前留下,就是说要弄点钱做路费回家的,现在一个多月了,工钱也够我回去了,所以,预料中的。”沈时佳两手一摊,云淡风轻的解释道。
虽然话这么说没错,但吴妈还是有怀疑,因为沈时佳白天还做的好好的,而且真是要走,为什么没有在刚好一个月时说起,还要做的过了几天,才提出呢,所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吴妈眼睛一直盯着沈时佳,似乎有好多话要问,但现在的情况,也不方便问,所以只能是静静的看着她,眼里有着复杂的眼神流出。
“为什么要走,我们给你工资低了,我每个月给你加一千怎么样,要不够,再给你多一点也可以。”邹嘉丽站起来,对沈时佳说道。
这人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竟然突然这么不惜代价的挽留起了她。
看着她的样子,沈时佳不仅好笑出声。“顾小姐在开玩笑吧,还是又觉得可以找个理由好好侮辱我一顿了?”
对于邹嘉丽这一本正经的样子,沈时佳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女人又要恶作剧了,她是想要用加高价的方法来吸引她,让她一旦答应,再就狠狠取笑她一番,所以她的挽留多半是一种恶作剧的捉弄。
“我是说真的,你看吴妈那么大年纪了,你忍心让她一个人跑来跑去,张罗一个家吗?”邹嘉丽看着沈时佳,对她问道。
“你疼她,可以再多找几个帮手给她的。”沈时佳不以为然,虽然吴妈对她挺好,但是这并不是吴妈自己的家事,她若是累了,完全可以少做一点,如果这里的主人真的疼她,也可以让她少做一点的,但是他们都没有,挽留她有什么用呢,毕竟这又不是她的妈妈。
“所以,最起码你的再留一段时间,等新来的适宜,等吴妈和新来的熟悉了以后,你才能走呀,难道你不懂,就是公司员工辞工,也要提前至少一个月吗?还有如果是一个订单要退,也要……”邹嘉丽开始和沈时佳谈着条件,讲道理,从普通的辞职甚至还讲到了商业问题上,说了好大一堆的道理。
“可是我们之间没有合同,而且,我已经让了半个月的工资,作为违约金的话也该够了,毕竟我们不是正规的雇主和雇员关系,还有……”沈时佳抬头看向顾佩寒。“是你哥赶我走的。”
“我哥今天生日的,你就迁就一下他不行吗?再过半个月,等我找好人,你再走。”邹嘉丽一口就决定了,似乎沈时佳不答应她的要求都不行一样。
“哥是你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要迁就你自己迁就吧。”沈时佳抬头看着邹嘉丽,语气平淡的回道。
“可是,我哥就那个脾气,他说话是有点冲,你又不是今天才来的,你之前不也能接受吗,为什么今天就突然接受不了了,是因为他们给了你一笔工资,你有钱能活几天了,所以不在乎这份工作了?”
邹嘉丽终究不是那种懂得委屈说好话求人的人,只是和沈时佳说了几句,话就慢慢变得难听了起来。
“没错,我就是受不了你们一家人的脾气之前为了有路费,我就忍了,现在有了路费,自然就离开,这不矛盾,这社会少了你这里的活又饿不死人。”
沈时佳一点不示弱了,之前对邹嘉丽的忍让,这会儿找到机会,都说了出来。
可是这两人只顾为这么一点小事争吵着,却忘了还有一房间的人等着她们,就连蛋糕上面的蜡烛都快要烧完了。
顾佩寒实在受不了这两个女人,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能这么说的没完没了,将邹嘉丽给他带上的生日帽一把摘下来,扔到桌子上,站起身就往外走去了。
“丽丽,佳佳,你们争不争的够呀,我哥都走了。”顾佩浩跟着就站起来,赶紧将他拦住后,才对沈时佳她们吼了一句。
听到他的声音,沈时佳和邹嘉丽同时停下,看向了他们那里。
“哥,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算了,这些都是废话,哥我们吃蛋糕吧。”邹嘉丽赶紧过去将顾佩寒拉过来,给他重新把椅子放好,又再次为他带好了生日帽。
餐厅响起了生日歌,只有沈时佳心不在焉的坐在一旁,听着他们唱歌鼓掌,欢笑,让顾佩寒许愿吹蜡烛,然后他们兄妹三切了蛋糕。
一切都是那么普通,又平常的程序,一幕幕在沈时佳面前如同放电影一样闪过,歌声、掌声、祝福声,在沈时佳耳旁萦绕着,只有她一直默默的坐着一言不发。
“差不多了,吃蛋糕了。”突然有人在那里大叫了一声,将沈时佳从沉思中唤醒,接着就有人送了一份蛋糕到了她面前。
“你的。”顾佩浩笑着对沈时佳道。
“谢谢。”这会儿沈时佳才回过神,也就微微一笑,给顾佩浩道了一声谢。
“来给她擦,邹嘉丽那些同学玩的很疯,拿着蛋糕,疯狂的往人身上擦,沈时佳衣服上都被擦满了。
“只吃蛋糕有什么意思,起码要喝点酒,这样才助兴。”邹嘉丽在众人正吃着蛋糕时,突然建议道。
沈时佳之前喝酒喝的怕了的,现在讨厌喝酒了,所以听到说喝酒,就借口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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