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祁晏也已经领军进城,那两个士兵在官道上没有找到沈菀,祁晏虽不悦,但他素来赏罚分明,断没有为了这种事处罚下属的道理。
进京之后,首先要进宫述职。
进宫前,祁晏坐在马背上吩咐秦越:“你去上林苑打听一番,找个叫王刚的监事,让他入夜来卫国公府一趟。”
秦越领命,掉转马头去了。
祁晏神色祥和了不少,在京中百姓的夹道欢迎当中,从容不迫地驾马进宫面圣。
一直到日落西山,他方从紫宸殿出来。
一旁的朱泽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见他神色还算平静,才敢开口道:“圣上革了总督护国大将军一职,让总督留守京城,属下认为倒是好事。”
祁晏沉默地顺着宫中的汉白玉石台阶缓缓而下,他九岁被父亲丢在军营里,十二岁便随父上战场,十五岁就大败高句丽,十九岁更是因为茶石一战,率领部将两天内歼敌九万,一战成名。
这次与鞑靼一战,更是一路将敌人打回了漠河以北,更遑论回京路上又剿灭了孤山几十年来的山匪,且揪出了党项奸细。
他自认为军功卓著,却没想到圣上说他这些年南征北战太过劳碌,让他在京中好好休养,革了他的职不说,还一口回绝了他带兵出征党项的请求。
“总督这些年南征北战,从无败绩,圣上忌惮也很正常。”朱泽熙继续劝道“圣上不允总督出战,总督不如就在京都休养数月,清闲几日。”
“在军营中待惯了。”祁晏语气稍显不耐,“若镇日在府中修养,本督怕要不了几日,耳边便会聒噪起来。”
朱泽熙常年待在他身边,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说起来总督也已经二十有四了,每次回京,国公夫人都免不了请他相看京中贵女,好尽快选一位世子夫人。可总督次次都以军务繁忙为由推脱过去。
“其实待在京中,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总督如今已是封无可封的荣耀,国公府也正鼎盛,可是文官那里,咱们可是两眼一抹黑,不如趁这段时间,走动走动,也让他们找找机会亲近您。”
祁晏斜了他一眼:“本督没有那些想法,有生之年,护大渝国泰民安便是本督之志。”
“属下失言。”朱泽熙自知宫中耳目众多,自己说错了话,忙垂首。
恰在此时,太监总管手持拂尘赶来,好声好气道:“陛下体恤功臣,特赐轿辇,送您出宫。”
祁晏点点头:“有劳。”
“总督大人哪里的话,陛下看重您,更爱重贤妃娘娘。”
“姑母在宫中可好?”
“好。”太监总管端着谄媚的笑容,“贤妃娘娘宠冠六宫,四皇子也得陛下喜爱。”
“劳烦公公在宫中照应。”
太监总管一打轿帘,恭敬道:“您请上轿。”
祁晏上轿离宫后,朱泽熙又道:“圣上想用贤妃娘娘牵制总督,总督可要早做打算。”
祁晏一抬手,示意他不用多言。
回了卫国公府后,国公夫人早早得了消息,让人备了宴,一大家子都在等着祁晏回来,给他接风洗尘。
所有人都一一见过祁晏,说了些吉祥话,祁晏也顺势寒喧了一阵。
这些叔伯兄弟虽都有或大或小的官职在身,但说到底还是靠着国公爷父子的军功才有的,所以一家子对他无不奉承。
席上,国公夫人拉着自己的表侄女苏云媱笑着对祁晏道:“这是你姨表舅家的妹子,近来在府中小住,你认识认识。”
苏云媱幽幽望了一眼上首的祁晏,站起来欠了欠身:“久闻表哥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苏云媱眸含春情,可惜祁晏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听身边的秦越回话。
国公夫人蹙眉看着苏云媱失落的坐下,默默叹了口气。
家宴过后,国公夫人便拉着祁晏,母子俩个说些体己话。
她先问了祁晏此次出征有没有受伤。
带兵打仗,受伤是常事,但祁晏每次只轻轻揭过。
国公夫人便也不再多问,免得他心里有负担,但这是她的独子,她免不了要絮叨一番。
祁晏静静听着,时不时点点头,末了说一句:“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忧了。”
国公夫人便不再提这茬了,祁晏知道她接下来要念叨婚事,正准备起身告辞,忽又见她给旁边的陶嬷嬷使了一个眼色,陶嬷嬷便从内屋里领出来一个娇滴滴的美人。
只见此女在初冬时节里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春衫,身材凸凹有致,胸前鼓鼓囊囊的,似是要将衣服撑破一般。
最难得的是她面若芙蓉,媚眼桃腮,顾盼之间,一股说不出的旖旎风流。
好一个妖艳的尤物。
“儿呀,这是府里的家生子,名叫莺歌。”国公夫人介绍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房里没个可心人伺候,我实在不放心。你既不愿意娶妻,那母亲就做主,先给你收个通房。”
“奴婢见过世子爷。”
莺歌含羞带怯地望了祁晏一眼,见他长得丰神俊朗,挺拔高大,不由地又脸红心跳地低下头去。
祁晏只瞥了一眼,连目光都没在她身上停留,随后就向国公夫人道:“儿子还有公务在身,此事日后再说。”
说完干脆利落地抽身,快步离去,只留余下的人面面相觑。
“我儿难不成、难不成是个不……”国公夫人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端庄闺秀他看不上也就罢了,怎么这样的玲珑尤物面前,他也无动于衷?”
陶嬷嬷看着莺歌委屈巴巴的模样,暗暗叫苦,嘴上却劝道:“哪能儿啊,世子爷定是忧心国事,一时之间分身乏术罢了。”
祁晏回去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去往书房,唤来秦越。
秦越正一个头两个大,他今日去上林苑问了一圈,别说监事了,就是整个上林苑也没人叫王刚。
“世子,属下没、没找到这个人。”秦越哭丧着一张脸,挠头道。
祁晏坐在书案后,闻言眸光微凝,心道,许是王宝钏记不得自己父亲的官职,随便说了一嘴,但人在上林苑任职应是没错的。
“上林苑还有其他官职,你问了吗?”
秦越道:“属下差点将上林苑翻过来了,都没找到人,除此之外属下还让人去了尚膳监,光禄寺……”
“够了!”祁晏一声冷喝。
秦越瞧着自家主子黑得能滴出水来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吞咽了一口,又低声道:“还有……王宝钏他爹也不叫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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