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两人重新回到登记窗口,把剩下的流程走完。
等走出民政局门口,黎杳看着手中那本得红晃晃的结婚证发呆。
抬眸又看了看走在前面,身形颀长的男人,两人影子重叠在一起,她却觉得一切都来的不太真实。
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婚了?
还是跟以前的暗恋对象?
坐在车上的徐助理,看着缓缓走近的两人,连忙下车,打开后排的车门。
傅译年钻进车厢,回头看见盯着结婚证发愣的黎杳,嗓子沉沉道,“上车了,再慢慢欣赏。”
黎杳闻言一愣。
啊这,她刚才哪是欣赏的表情,明明就是错愕。
她捏捏手心,没有辩解,抬脚上了车厢。
徐阳关上门后,绕回驾驶室,扣上安全带,便朝着后排两人说道:“祝傅总,黎小姐新婚快乐。”
黎杳刚想道谢来着,傅译年的声音就先她一步在车厢里响了起来。
“该改口了。”
傅译年落在平板上的头抬起,睨了一眼徐阳,漫不经心道。
徐阳一愣,忽然醒悟过来傅译年是什么意思,他的老板可真是个细节控。
“啊对对对,我重新说,祝傅总跟傅太太,新婚快乐。”徐阳咽咽口水,极有眼力见地改口。
“……”黎杳有点尴尬,叫她什么倒也不重要。
心想在傅译年手下搬砖挺不容易的,心疼徐助理一秒钟后,她礼貌回了一句,“谢谢,徐助理。”
“那傅总,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徐阳见傅译年神情松懈了几分后,继续道。
傅译年轻哼一声,视线重新落回平板上的股市分析图上,“回家。”
“回……家?”黎杳猛然咳嗽了几声,偏头看了眼身旁的男人,疑惑问道。
傅译年薄唇弯起来,似笑非笑:“我跟你已经是合法夫妻,你不跟我住,想跟谁住?嗯?”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她,却莫名地让人有压迫感。
黎杳微微低下头,小声嘀咕,“没想跟谁住。你去哪,我就去哪。”
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想要去哪,她根本没有权利去决定,不是么?
“你要是嫌弃房子太偏僻了,我们可以再重新购置。”傅译年捕捉到她脸上微妙的小表情,几秒后视线重新落在平板上:
“到那边还有一段时间,你昨晚没怎么睡,闭眼先歇会。”
他说话时的语气一本正经的,但是落入黎杳耳中时,却是变了一个意思。
她的脸倏地一声烧红了。
昨晚没怎么睡?
他还真不把徐助理当做外人。
脑海中想起在药店那会儿检查那盒套时,盒子里面好像也就只剩下那么一个了。
若不是质量问题的话,那确实是没怎么睡。
她侧目,余光偷偷落在傅译年冷白的喉结上,上面深深浅浅,还能清晰看到未消散的痕迹。
恍惚之间,只觉得燥热从脸颊迅速地蔓延到了喉头,越发失控,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察觉身旁那道炽热的眼神,傅译年浅笑一声,用只能两人间听到的声音,喉结滚了滚,“想看,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我不介意。”
“谁偷看你,我才没有。”黎杳闻言,下意识解释。
说完,又觉得怪怪的,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如此社死的场面,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男人是斜视眼吧,这也能发现?
她捏了捏掌心,不打算解释了,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男人偏头看了眼黎杳,嘴角闪过一声不易察觉的笑容。
四十分钟后。
黑色库里南驶入观山悦别墅区的山路,兜兜转转几番,最后停在了一栋庄园前。
徐阳抬眸看眼后视镜,后座的两人都闭着眼,傅太太的头还亲昵地靠到了傅总的脖子上。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可以这么接近傅总。
啧啧啧,别说,太特么般配了。
正想着要不要叫醒两人,傅译年蓦地就睁开了眼睛,两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对上,徐阳顿时吃惊,没控制好音量,“咳咳……那个傅总,到了。”
许是声音太大的,黎杳不悦地挪了挪身子,然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醒了?”
傅译年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像是老式磁带里缓缓带出来的声音,很有质感。
黎杳下意识抬头,抬眸看到的是傅译年紧绷的下颌线。
她的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鼻息间都是男人身上清冽醉人的木调香味。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黎杳立即撑起了身子,手指还抹了抹嘴角,生怕刚刚在梦里啃鸡腿时,流下了情不自禁的口水。
直到指腹传来干燥的触感,她才松了一口气,瞥了瞥不远处的建筑物,“我们到了么?”
傅译年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臂,喉咙里淡淡嗯了声的,“下车吧。”
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朝着门口走去。
院子里种了一大片山茶花,开得正灿烂,连成了一片花海,在落日的余晖下,熨成了漂亮的金黄色。
黎杳看着不远处恢弘大气的建筑,想起傅译年一小时前的话。
房子位置不大好。
除了在半山腰不太方便,她想不到其他的不好了。
穿过长廊,他们来到了门口,傅译年输入密码后,门锁滴了一声之后开了。
“过来。”
黎杳视线还落在两旁秀色可餐的景物上,突然被喊,疑惑回头看向傅译年,“嗯?”
等她走近,傅译年直接抽出手,抓住了她的手指,然后摁在了指纹锁上,食指录完,又加了个中指,“要是指纹锁打不开,就用密码输。”
“密码记住了么?”
黎杳一愣,傅译年刚输密码的时候,她还在神游,怎么可能记得住。
傅译年敛眉看了一眼她脸上的表情,心里了然,薄抿了抿:“我等下发你微信。”
黎杳“嗯”了一声,抬脚跟在他身后,在玄关处换好拖鞋后,便走进了客厅。
相比室外,客厅的装修相对简约单调,倒是挺符合傅译年的调调,有种冷淡风。
黎杳仰头,被别墅中央的水晶吊灯刺的晃眼。
脚下忽然有一团黑影蹿了过去,速度太快,以至于她根本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她尖叫一声,脚下拖鞋一甩,直接跳到了沙发上。
傅译年回头,瞧见惊慌失措的黎杳,“怎么了?”
“傅译年,你这屋子好像有大老鼠,就在那边。”黎杳用手比划了一下,声音有点抖,“估计有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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