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跟着胡老夫人一同过来的官夫人们面面相觑,见海棠看着这边,又假装无事的结伴离开。海棠转头去看身边的尹泽,见他刚刚就微冷的神情里又添上了一抹沉痛。
“我母亲这两年来越发的糊涂,还望承小王爷和承王妃多多担待。”胡太傅看着尹泽的脸色,赔着不是。
尹泽点头,“今日是老夫人寿辰,胡太傅还是过去看看,别让她老人家受了惊吓。”
胡太傅告辞后就匆匆离去。
海棠又岂会看不出来尹泽与胡太傅两人是刻意避开老夫人提到了那个叫香婉的人。心中疑虑越陷越深,她憋不住的要开口问,尹泽却先堵住了她的话。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海棠,做人得学着聪明点儿。”
海棠抬头看见,他亦是在低头看着她。他脸上是难得的正经,正经到海棠根本就不认识他了。
尹泽松开了的手,“你先回府。”
不等海棠开口,他就已经大步走开了。海棠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片刻,突然轻笑起来。
不过就是各取所需而已,怎么好像她就是个深闺怨妇似的。
海棠刚往下走了两个石阶,又听身后有人喊住了自己。
“承王妃,且,且等等!”
刘月婵一路追过来,喘了两口后才稳住了气息。“月婵,多谢承王妃。”
海棠一笑,“谢我什么?”
刘月婵脸上青红一阵,“月婵口不择言诋毁了承王妃,王妃你还帮我解围。”
“解围?”海棠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她们挨了打,受了辱,你说这笔账到时候该算在谁头上?是你的,还是我的?”
刘月婵神情微变。海棠见她被自己吓住,以为她真是怕了,抿着冷笑转身要走。然而刘月婵又跑到海棠前面来把海棠拦下,挺指了她的脊背。
“我与徐燕儿她们在一起,受了四年的欺负,我从未说过一个不字。但今日之后,我刘月婵再不跟徐燕儿她们来往。”
小姑娘说的眼眶红红,又满脸的倔强,像极了从前的海棠。
“说王妃是非,说玉峰山的事情,我刘月婵说过就是说过,绝不会耍赖不认账。若是要追究起王妃打人的事情,月婵也能给王妃作证,明明就是她徐燕儿口无遮拦要做侧妃才会惹怒了王妃责罚的。左右刘府也跑不了,到时候王妃只管让人来刘府寻我就好。”
说完这么大一通后,刘月婵走的比尹泽还要潇洒许多。
“站住,我让你走了么?”
海棠一声下,刘月婵就只能顿住脚步,紧紧握着双拳,紧紧咬着下唇。
“你今日表明态度,不怕你爹官职不保?”
“四年前我爹爹被调职来到京城,因为不懂奉承讨好,只会明哲保身,在朝堂上一直被打压。可尽管如此,我爹爹也从未违背过他做人做事的原则。所以若是因为此事让爹爹丢了官职,爹爹也不会怪我的。”
海棠直直的看着她,突然走到她的跟前。
“刘月婵,你要不要跟我混?”
刘月婵一愣,“王妃说什么?”
海棠轻佻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儿,收手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把尹泽这个习惯给学来了。她不动声色的把手藏进袖子里,“你爹的官职我不敢保证,但我能说,只要我还是承王妃一日就没人敢动你一下。我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也不管刘月婵有没有反应过来,海棠直接拉着人就走到了承王府的马车边上。在小童开口之前就先交代:“你家小王爷心情烦闷,让我先回去。”说罢,海棠跳上马车,冲着刘月婵说:“上来,我送你回府。”
刘月婵吓得直摇头。“不必不必,我家马车就等在那边。”
海棠转头对小童吩咐说:“你去告诉刘大人家,让马车不用等了。”
小童一头雾水,“哪个刘大人?”
刘月婵盯着脚尖,声音极小。“刘福伦。”
小童这才明白过来,“哦,是刘冏卿大人。”
刘月婵似乎又难堪了两分。
海棠直接把刘月婵拽上了马车,“小童你去知会一声,然后送刘小姐回府。”
刘月婵想要下车,可海棠却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不容她挣脱。刘月婵有些恼怒,可一对上海棠那双眼睛,又不敢再动了。
小童去跟刘府的人知会了一声,把刘月婵送去了刘府。
刘福伦正好在府中,听说是承王府的马车送女儿回来,便把她叫过去问了情况。事情闹成这样,刘月婵不敢隐瞒,只得照实说了。
刘夫人听得心尖儿发颤,怕这些丫鬟不懂事的言语会惹来祸事。只有刘大人一身轻松的对女儿说:“那徐家小姐性子娇纵,你早就该跟她断了联系。”
停了停,刘福伦又问她:“你可知承王妃为何一定要送你回来?”
刘月婵摇头,连刘夫人也不明白。刘福伦长叹一声:“她用承王府的马车送你回来,就是为了告诉所有人,你刘月婵,别人欺负不起了。”
……
把刘月婵送回了刘府后海棠才掀开车帘问小童,“冏卿是个什么官职?几品啊?”
“这你都不知道?冏卿就是太仆寺卿,从三品,专门给皇上管掌车管马的,算是个闲职,没什么用。”
海棠失笑,难怪只要一说起刘大人的官职,刘月婵就是一脸的难堪,感情是觉得自己父亲的官职太丢人?可是从三品,这官职已经不低了吧?
到了承王府门口,海棠又跟小童吩咐:“去找找你家小王爷,别让人丢了。”
尾音落下时海棠不经意的瞥见一抹身影,顿时就僵住了。
小童以为她还要说什么,可眨眼间,海棠就已经跑了过去。
海棠追到大街上却早就不见了那人的影子。她指尖发颤,那个人,为什么还活着……
小童在酒楼找到了尹泽,等他喝完了那壶酒,小童才敢劝他:“主子,回去吧。”
尹泽又喊了小二拿了壶酒,喝了两口后才想起问:“她回王府了?”
“回了,但刚下了马车,也不知道她是看见了什么,又跑出去了。”
尹泽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喝起酒来。
半个时辰后尹泽才一身酒气的回了王府,刚进府门就问门房:“王妃回来了么?”
“还未回来。”
尹泽皱了皱眉,倒也没说什么。刚走到王府的四角亭他便察觉身后景物随风一动,转身,铭风已然站在他的身后。
他直接开口问铭风;“小童说海棠下了马车又跑了?她去哪儿了?”
“听下面的人回报,似乎是个女人。”
尹泽语调微扬,“女人?”
“王妃在京城大街跟丢了人,之后就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想必那个女人对她很重要。”铭风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画纸来,承给了尹泽。
尹泽将东西接过来,并未急着打开。“上次让你再查查霍椋夫人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
铭风看着他手里的画纸,“小王爷看看便知。”
尹泽打开手中的画纸,看着画纸上的人像,自然的就想到了一个人。
铭风适时开口:“这是国相夫人的画像。当年国相夫人在玉峰山附近遇害,而王妃,恰恰又在玉峰山长大……”
尹泽心口一窒。国相夫人死的早,他从未见得见过她的模样。而画中这一位,竟是国相夫人?
他再打开画纸,端看着画中人的相貌。
像。
从眉眼到她浅笑的梨涡,根本就是六七分的相像。另外那三分一个是温婉大气,一个又是娇媚可人。
他见过霍寒烟,可就算是霍寒烟跟国相夫人也没有这般相像。如此相像的面容,除了亲生母女之外,尹泽实在想象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关联。
难道,海棠真的是霍椋亲女?
尹泽把画像收起来,语气低沉:“霍椋也查到了?”
铭风摇头。“不知为何,霍椋的人在查到玉峰山时就给撤了回去,之后就听说他给靳子松求了官职。大概是靳子松做了手脚……”
“不是,靳子松没这个本事,霍寒烟也没这个本事。”尹泽万分笃定。他想了片刻,“当年找到霍寒烟的是国相夫人的娘家人?”
铭风回忆了一番,“是国相夫人的亲妹妹,孟庆月。”
事情捋到这里尹泽就已经明白了五六成了。“国相夫人当初可是给孟家带来了不少好处,听闻孟家更是私养了一些能人。你再去查查孟庆月,她必然跟这件事情有关系。”
铭风领命,刚要离开,又听尹泽问起:“我娘今日如何?”
铭风神情顿了顿,似有犹豫。尹泽目光微沉,“嗯?”
“老毛病犯了,又固执的不肯看大夫,现在入了秋,再耽误下去恐怕要吃不消了。”
尹泽颇有些无奈,“你劝着她点。父王的话她不爱听,我的也不爱听。唯独你跟黎姨的话她还能听进去一些。”
铭风没说什么,身形一闪就不见了影子。这一次风不动,叶不摇,就是连虫鸣鸟叫都没有了。
尹泽渐渐收拢手心,又在画纸完全褶皱之前再打开看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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