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卷着咸湿海风穿透白纱窗帘,冉玉娇被手机的震动给唤醒,记忆回笼她立马坐直了身体。
头部还带着宿醉后的不适疼痛,她揉着太阳穴看向身边的位置。
空无一人。
被单没了温度,估摸着是离开了。
“醒了,想吃什么?”
靳渊赤裸着上身裹着浴巾从洗手间的位置走出来,水珠顺沿着肌肉线条往下滴落。
冉玉娇岔开眼不往他那边看:“我不饿。”
她侧过去的脖颈线条修长优美,身上就薄薄的被子覆在身上,那张唇被他亲得红肿,绯艳艳的像是抹了口红。
其实不止这张唇被他吻的泛红..
“我有些饿。”
靳渊体温攀升发热,山峦般起伏的喉结上下滚动藏起情欲,他走过去弯腰想要亲吻冉玉娇白嫩小脸却被对方躲过。
冉玉娇用手抵着靳渊的胸口,垂着眸轻声道:
“靳哥,我想了想昨晚是我太糊涂了,我现在没离婚也不想招惹你。”
她停顿片刻又继续:“我觉得可能你就是没尝过女人的味道所以才对我有些上瘾,但这都是你经验太少的问题。”
“等你多谈些女朋友就知道我其实也不算什么。”
靳渊沉默地听着,沉默地看着那张樱桃小嘴不断说出伤人的话,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冉玉娇怯怯地抬眸:“靳哥,出了这道门咱们一刀两断,一拍两散,行不?”
他翻身坐在床边,嗓音喑哑:“接下来你是不是还想说老死不相往来?”
冉玉娇沉默了,其实最好是这样。
她发现自己对靳渊的身体其实没什么抵抗力,就像昨晚就算不上垒她依旧在靳渊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欢愉。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对性可以不掺情爱。
但是女人如果对对方没基本好感的话进行不了这么亲密的事,连触摸都会觉得恶心。
所以,接触多了,好感迟早会慢慢变质无论它变成什么都会产生占有欲。
这种风险太大,况且靳渊也不是她能随便玩一玩的对象。
“娇娇,说真的,我每次看到你这样我都想要不干脆把你给**,这样你就离不开我。”
大胆的荤话夹杂着令人心悸的绝望,他眼尾微微发红蕴藏冉玉娇看不懂的复杂。
他听不得这些话从娇娇嘴里说出来,一听就感觉心都被撕裂了。
靳渊捕捉到她明亮的眸子有了害怕的情绪,随后又安慰笑笑:
“吓你的。”
冉玉娇脸颊胭红一片,她眼神躲闪着起身套上浴袍:
“靳哥,你别这样,听着怪变态的,咱们都是皇城根下长大的红苗,得遵纪守法,这样的话别再说了。”
床头柜上的钱包被她拿在手里:
“你如果困就在这睡会,我,我先走了。”
听听,多渣的一句话。
靳渊缓缓站起身拉住冉玉娇的手腕:
“你不用走,这本来就是你的房间。”
语落,靳渊自顾自当着她的面解开浴巾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套上。
他这人不仅脸生得好连身体也都像是女娲精心捏出来的一样。
健硕的肌肉不带一丝娘气,腕线过档比例近乎完美,肤色白净粉嫩看着就干净。
说实话,睡了这样一个仙品,是她有口福。
二人相对而立静默片刻,靳渊突然问她:
“能告诉我昨晚你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吗?”
冉玉娇愣愣道:“薄荷绿。”
靳渊薄唇扬起抹浅淡的弧度:“昨晚忘记跟你说了,这个颜色很衬你肤色,很漂亮。”
他的世界只有黑白两个颜色,唯独除了娇娇,他很喜欢昨晚那个颜色,那是为他绽放的颜色。
追的太紧会引起娇娇反感,以退为进才是当下最适用的上等计谋。
冉玉娇没多想只当是他不认得那个颜色,她低头轻轻地说:
“靳哥,我送你出去。”
这事是她干的混,白得了人一晚上的伺候,醒了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她要是个男的,肯定是自己嘴里最讨厌的那一挂渣男。
冉玉娇走在前面打开门刚跨出去一步就看见拐角处出现的周渡。
她跟见了鬼似的得转身就把靳渊往房里推:
“等等。”
随后“砰”地关上了门,她牵着靳渊的手目光在房间焦急游离寻找可以藏匿的地方。
靳渊若有所思地瞥了眼门:“怎么了?”
冉玉娇面色不算好看:“周渡在门口。”
靳渊回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你想我怎么做?”
冉玉娇拍开他的手:“我想让你藏起来。”
“叮咚。”
门铃被按响,冉玉娇扬着嗓子喊了句:
“谁?”
“小姐您好,客房服务。”
冉玉娇觉得周渡这龟儿子是真的鸡贼,这架势是来干什么?捉奸?
想到这她有些气:“我不用客房服务。”
徐牧廷给她安排的是个独栋小别墅,周渡这人如果不是问了谁他不可能找到这里来。
靳渊垂眸看她气鼓鼓的模样就觉得可爱,弯腰在她耳边轻笑:
“你现在这样好像在金屋藏娇。”
耳畔的热风搅得她整个人酥酥麻麻,冉玉娇仰头瞪他一眼,示意他别乱说话。
门外的周渡越发觉得房间里肯定藏了人,他目光发冷又瞥了眼服务员无声地说:
”继续。“
服务员收了钱只能硬着头皮敲门:
“小姐,是浴室位置的电路需要检修,不用多少时间十分钟就够了。”
冉玉娇知道就算不出去,周渡也会在底下守株待兔,她拉着靳渊往衣帽间走,衣帽间跟浴室有两道门做连接可以锁上是最安全的地方。
衣帽间不算小橱柜空落落塞一个人是够的,冉玉娇推了靳渊一把:
“靳哥,你就在这躲会吧。”
靳渊身型欣长高大这会蜷缩在衣柜里显得空间十分逼仄,他眉目低垂墨黑的碎发发搭在额前,乖顺的像只忠诚大狗狗。
冉玉娇正要把橱柜门拉上,修长的手指拦住柜门。
靳渊仰头那双总是含着疏淡笑意的眸子此刻是如此的脆弱:
“娇娇,你会把我忘在这里吗?”
这话听得她心虚,总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丢弃宠物的坏主人。
冉玉娇不自在地清了清嗓:“等我把他打发走了你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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