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还有那一副不可置信,跌坐在地上的章湉霭,章阙歌看着清寒候府乱做一锅的样子,扬起嘴角,攥着手帕,带着众人洋洋洒洒出了府。
章湉霭双目充斥着血色的红,她狠狠地看着那个背影,周身的阴冷恨意全部散发了出来,哪里还有刚才吓坏了的样子。
“章阙歌,我一定要让你后悔!”她忽然发出大笑,那笑张狂凄凉,听得格外渗人,她的目光始终放在那个浸没在油水里的青柳,眼神更加幽暗。
西街的人朝涌动,现下也是一天里最热闹的时候,章阙歌拨了一边的帘子看了看外面贩卖的小贩。
先前刚穿到清寒候府的时候,哪有出门的机会,如今嫁了人,她才能一赏街上的繁华,她心里还挺激动的。
作为现代人,对这些实在是感到新奇,帘子外传来静翠的声音:“小姐,您先前说要给王爷带个冰糖葫芦,咱们还去吗?”
轿子一边走一边晃动,章阙歌沉吟了片刻,摩挲着下巴,兀地想起了度逢洲的脸色,她抿了抿唇,笑道:“那就路过那儿买一下吧。”
这话说了之后,碧翠突然间有些支吾,犹犹豫豫,章阙歌嗯了一声,慵懒的放下轿帘,声音颇有磁性的说道:“想说什么就说,出了清寒候府你想说什么就说。”
碧翠的心思有些复杂,刚才府里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心里没有芥蒂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她看了一眼轿子另一侧的静翠,长长的手指陷进掌心里,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良久,章阙歌才听到了她的声音:“小姐,如果明天老爷真的告发小姐怎么办?”
章阙歌轻轻摇头,清丽的眸子看着前方帘子,微风拂过,挑起半边,她正好看到街上两个孩子嬉闹的场面。
那两个孩子手里拿着的玩具好像大风车,你追我赶的,清脆的笑声如铃,章阙歌的心情也莫名好了起来,轻轻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告就让他去好了。”
“那......小姐今天做的可就不值得了啊。”碧翠心下一惊,两道秀眉死死的皱着,看上去十分担忧。
章阙歌不再说话,闭目养神中,只不过轿中的她用极小的声音悠悠的说了几句话:“上告朝廷是吗?呵,真是个没脑子的,皇家是不可能承认这种丑事的,更何况我刚进门,死了不是对皇家不吉利?”
话说,一路上没见到林公公人影了,也没人发现,他先一步回到了北凉王府。
“启禀王爷,今日王妃娘娘在清寒候府做了很多事情,手段极为阴狠,行事果断泼辣,您看看。”说着双手递上去一张帖子,上面写了今日章阙歌所有的行径。
度逢洲仔细的看了几行,那一张冷峻不见其它颜色的脸,终于在看到油锅两个字的时候,眸子眯了眯,嘴角也微微噙了一抹淡笑:“下油锅?”
他轻笑了一声,继而放下帖子:“人不可貌相。”
“那王爷,王妃娘娘这样会不会招来祸端?”
度逢洲并未说什么,眉头拧的死死的,确实这丫头做的实在是太招蜂引蝶了,若是让他的大皇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那他......
他轻嗤笑了一声,门外却突然传来章阙歌的声音,度逢洲立马对林公公使了个脸色,他立马就隐匿在房顶了。
守在书房门口的小厮挠了挠头,没了主意:“奴才见过王妃娘娘,王妃娘娘,王爷现下睡着了,这做奴才的不好惊扰了王爷,还请王妃娘娘先回去吧。”
章阙歌闻言扬了扬唇角,步步紧逼这个小厮,只把他后背抵在后面的门上,反问道:“我们做主子的莫还要事事听从你们做奴才的来了?”
“王妃娘娘,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还不赶紧开门!”见章阙歌身边的丫鬟开口了,他立马惶恐的跪下:“王妃娘娘饶了奴才,奴才不是故意的。”
章阙歌冷哼了一声,扫了一眼,径自推开了房门,不过在要进去的那瞬间,她又顿了顿,继而回眸嘱咐碧翠:“王爷这下好不容易睡下,你就在门口候着吧,别进来惊醒了他。”
碧翠明白的点了点头。
推开门的一小缝,章阙歌这才走了进去,屋子里面传来淡淡的沉木香,这是她作为现代人,最喜欢的香气之一,不免拿着鼻子嗅了几口。
他今日穿的是青蓝色的锦衣,身前摆着一方案桌,在那佛香缥缈的味道中,他手轻扣着桌上的茶盏,隐约能看到那一团升起来的雾。
章阙歌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男人从自己的冥想中回过神来,清冽的眸子在她的脸上瞄了几眼,随后道:“怎么没带我送你簪子?”
说话时,度逢洲的眼睛已经看着杯中的茶了,章阙歌摸了摸头上的发簪,随即想到那支被她压在八妆盒下的簪子,想到清寒候府说的话,面色一红,也讪讪地藏紧了手中的冰糖葫芦,缓缓向前走,轻声回道:“太贵重了,就没带出去。”
“堂堂王妃怎么连一个撑场子的东西都没有呢。”
对面的那个男人轻笑了一声,随后大掌朝她招了招:“过来。”
章阙歌眼神有些缥缈,却是听话的抬起了腿:“这是邀我与你一道饮茶?”
度逢洲捻起桌上另一只空茶盏,满上一杯茶推过去,随后气定神闲的倚靠在椅子上,微笑着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边饮茶边同我讲讲今日你发生的事。”
他这么一说,章阙歌也想到有人向他汇报了,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十分豪气的掀起衣摆坐了下来:“王爷都已经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小说一妃冲天:王爷抱紧我,第20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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